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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霄和安宇泽对了个视线，眼神满含歉意，他其实不是院长这一派的，毕竟陈院长的实验作风太冷血，他完全不把试验品当生命看，更多的，只是将试验品看作是可以随意利用的工具罢了。
他当年接手银鱼之前，这条鱼每天都会被各种实验折磨的遍体鳞身。
例如抽血，剥鳞……这些都是轻的，更可恶的是电击实验、强迫引导已异化的哨兵…等等这些实验才是陈院长最喜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