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注意力放在何暻霖身上。
&esp;&esp;过了一会儿，应承红着脸开口：“何先生。”
&esp;&esp;何暻霖只是轻声应了声。这声音里有着应承体会不到的缱绻与懒怠。只是觉得何暻霖的声音比平时要沙哑很多，有种酥麻的摩擦感。像是他用声音在蹭着自己。
&esp;&esp;应承本能觉得何暻霖现在心情不错：“何先生，你气消了吗？”
&esp;&esp;消气？或者一开始有怒火。但这些怒火只是点燃他的导火索。
&esp;&esp;怒火早就消失了，控制欲，占有欲却依然膨胀。
&esp;&esp;但现在意想不到的体验，让何暻霖的无法化解的焦躁与持续的亢奋得到了暂时的缓解。
&esp;&esp;听到应承这样说，他身体没动，只是低笑了声，用懒而哑的嗓音说：“你怎么认为我排出来气就消了？”